攻击。
亨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安静地听了一会儿,然后才指着左侧的方向。
“水声”黑发的贤者言简意赅,而那名年长的弓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数百公斤重的马匹不可能像人那样只要小心翼翼就能够隐藏痕迹,能够逃脱追击的方法只有找到不会留下痕迹的硬地可在到处都是土壤的密林之中这又谈何而来。
余下折中的方案便是不会留下痕迹的水流了,只要渡河过去选择在其他的地点上岸,虽然对方只要稍微搜索一样可以在对岸找到脚印,但多少能够争取一点时间。
刻不容缓,年长的弓手在仔细倾听了一会儿以后立马做出了和亨利一样的判断。他当下也不理贤者,转过头去就对着那名现在把大剑放在马匹上头只拿着一把单手剑的中年汉子说个不停。
“好”明显是头领的汉子点了点头看了亨利二人一眼,显得相当疲倦的米拉此刻已经有些半梦半醒,而贤者毫不费力地单手抱着她走了这么久的模样让他多少提起了一些注意。
“麻烦你带路了”汉子对着亨利点了点头,而我们的主人翁一声不吭地转过头去就拨开了草丛。
他的行动娴熟宛如久居密林的野生动物,沾满泥土的轻质皮靴落脚时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