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下巴。
她是在用自己和他拿劲。
——不是较劲,是威胁。
比喉痉挛更痛苦的自我折磨,最后脸色发绀,呈现一种不自然的紫青色。
蔡正熙心上有刀扎过的痕迹。
要不要剜出来给她看看?
林浅榆是在屏住呼吸,她在跟蔡正熙较量,在比,谁先输。
“我不动你了,你呼吸。”蔡正熙粗重的喘息,混着薄愠,身体退开一些。同样是忍到发白的脸色,他极力摁压下通身的难堪。
林浅榆睁开眼睛。
眼白上布满了充盈鲜红的血丝。
一双瞳孔没有聚焦点。终于,她咽下唾yè。
呼吸道流通过新鲜的空气,她重新活了过来。
“谆谆。”蔡正熙额头无力抵在她单薄的肩膀。捏着她的无名指,咀嚼这个名字。
“拿刀扎我,也有效果。”蔡正熙不像开玩笑。
他从来不开玩笑。
“我没有刀。”林浅榆说。
很久。
蔡正熙起身离开她。
林浅榆撑起身体,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站起的瞬间双腿有肌无力症状,小腿打闪,膝盖关节像老机器上松动的螺丝,支撑不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