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病情。”
阮柒了然。
“诸位,”她转头看向众人,“事关病人的隐私,麻烦大家先离开一下。”
苏家父母他们只以为苏要还有什么心结想要跟阮柒倾吐,便都十分配合的离开了卧室。
唯有席西,愁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家主让他记住夫人的一言一行,可夫人在给病人做心理辅导,他也找不到借口留下啊。
这可怎么搞?
席西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办法,无奈只能跟着大家离开。
卧室门重新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阮柒和苏要两个人。
“你想说什么?”阮柒开口,“是关于那些事的吗?”
“是。”
苏要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阮小姐,我想起来一件事。当时我被抓去后……似乎见过你说的那个姓江的男人。”
阮柒眸光缓缓沉下。
她紧盯着苏要,问:“你详细说说。”
苏要努力回忆了几分钟,理清楚思绪,缓缓开口。
“其实我对当年那些事已经记不太清了,能记住的全是一些比较血腥可怕的画面。当时我在那个犯罪窝点见过很多人,但大多数都没什么印象。除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