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复苏,春边沟渠与水潭边冒出豆瓣菜,水芹菜等一系列野菜时,她还特别留意过。
没找到折耳根的踪影,当时还挺不开心的。
“鱼腥草。”她状似好奇地夹菜品尝。
这折耳根,喜欢它的人觉得美味异常,不喜欢的难以下咽。
她看过不少吃播被折耳根特有的腥臭味劝退,也瞧过许多有关于它的争论。
从来,她都不觉得折耳根的好吃与否跟甜咸豆花一般绝对。
这折耳根生食与熟食差距非常。
生食凉拌的折耳根翠爽腥浓,炒煮过后的却面软清香,完全是两个极端口感。
若入门时吃的是炒的,她不觉得会有人不喜欢。
“并没什么鱼腥味。”忍不住的,她又夹一筷子:“口感奇特,清香爽口。”
丁雪微的肯定让文九心情澎湃:“这鱼腥草只有宝山府独有,年幼时吃了不少。之前有幸回家,便挖了些来种,前不久想起,便试了试。”
在这个世界里,一个菜品方子就能养一户人家,想要保证酒楼生意,菜谱必须是独家绝密,食肆里厨子也好,点心师傅也罢,不是死契奴仆,就是死约长工。
听他这话,他与郭大厨是不同的,他是死契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