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嫩绿的徐辉自然而然的开口。
村子家大儿子,乔大苦笑:“咱们村提供这对面学院的粮菜,自来种子就留得富裕,也得亏暴乱时正闲地,若今年也跟往年一样早早下了种,如今,恐怕只能空着土地喊黄天了!”
“今年,大家都不容易啊!”丁老头感慨,并没说带着孩子游学时到处都传扬的今年丰城,福州两府免税的事。
“相比如今还泡在水里的田地,咱这边也是幸运的!”他自我安慰。
丁雪微的目光,从清脆的菜苗上挪到中年布满老茧的双手上。
天灾人祸不管,该交的人头得交,该付的地租得给,最终,老百姓就落了个披星戴月!
“在临海府时,我听闻陈汇府发现一种产量高达千斤的作物,若是来年能种上,日子,或许就没那么艰难了!”
两百来斤的亩产跟千斤,那是什么概念,别说中年,就是安平都知道这种事只有做梦的可能。
“咱出门的机会都没有,就是陈汇府真出了这种作物,恐怕也与咱们无缘!”乔大苦笑。
沉眉盯着大孙女片刻,丁老头道:“回头带讯给你叔叔们找找。”
“呃!”乔大愣住了。
这种作物怎么听都是不可能存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