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继而客气笑道,“褚小姐请坐。”又问褚韶华是喝茶还是咖啡。
褚韶华道,“一杯红茶。”
秘书端来两杯茶,白厅长那杯也是红茶,白厅长道,“总觉着褚小姐眼熟,却是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实在是失礼了。”
褚韶华道,“不奇怪。我们的确见过,两年前潘先生嫁女,我是新郎家的朋友,负责招待来宾。记得当时白厅长携太太过来相贺,您或不大记得我,我却是记得您。我姓褚,褚韶华。”
白厅长恍然,不禁笑道,“到底是大几岁,记xing不比褚小姐好。”
“我籍籍无名,白厅长位高权重,我记得您不稀奇,您不记得我,也不稀奇。”
“莫要这般说,我看褚小姐非凡俗之辈。”面对美丽的女士,白厅长总愿意多展现一些风度,白厅长道,“不知褚小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褚韶华并不急着说陈二顺的事,她端起面前骨瓷茶杯轻轻的呷了口茶,方道,“今年六月,在报纸上看到袁大总统过身的消息,如今是黎大总统当政,以前我曾有幸拜读过厅长那篇《论现今新税制改革》,严谨细致,极有东洋之风。以往,在潘先生府上,也曾听潘先生赞叹您在经济上的造诣。”
“褚小姐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