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必有咱们还没打听出来的事情。”
“可若这兄妹俩来路不正,如何敢骗到白厅长头上?”
“所以,能捞到这么一条大鱼,谁还肯轻易放手。”陈大顺悄悄同妻子道,“不然爹为何对二弟发那么大的脾气,并不是因二弟同什么外室小夫人的兄弟来往,是我们查着,这俩人虽则兄妹相称,怕委实不是什么正路人。你想想,这些像拆白党的人,咱们这样的正经买卖人家,避着还来不及,哪里还敢与这等人来往。不然,什么时候叫他们坑了,咱这里还傻着哪。”
褚韶华听的一波三折,心下都不禁生出几分寒意,“怪道在书上看说人心叵测,如今这世道,也够乱的。”
“谁说不是。好在白家这事与咱家没关系,咱们不过生意往来。原也不想把这些事说与你知道,只是你这要去白家,虽约摸不会与这位小夫人打jiāo道,心里也要留个数。”陈大顺正色叮嘱。
褚韶华脑子转的飞快,感慨道,“说白家老太太厉害,怕还不晓得这位小夫人的来历。”
陈大顺道,“这些事,白家人肯定是最后知道,或是一辈子都不知道哪。要不老话说,齐家治国平天下,治国平天下的话太大,齐家就不是好做的。这也是白厅长不懂克制,倘就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