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碗里去了,“你吃吧。”
姜云自动地给他套上滤镜,当作是卷耳亲手给他夹的早点,顿时感动得不行,小心翼翼地拿筷子戳饺子皮,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才能咬出一个心形。
卷耳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昨天我又做梦了,不过好奇怪,早上一起来就全都忘记了,就跟天山上的那次一样。”
天山上做的那个梦,他上次跟姜云讲过了。
结合这几次的梦境,他们俩都认为这可能是白钰给卷耳的提示,电话打不通可能是无法说清、又或者是被人监视,所以才选择托梦的方式。
“忘记了?”
姜云想了想,安慰他,“没事,既然是这么容易就忘记的梦,那就说明不重要。”
“不对,我觉得还挺重要的。”
明明昨天梦到的时候,画面格外地清晰,但是卷耳现在仔细想想,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挠挠头发,嘟囔道,“真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姜云道,“我活到这么大,做过的梦数不胜数,要是每个都要记住,那岂不是要累死我了?对了,你要是还做梦,记得问问白钰,他到底死哪儿去了,还回不回来?他自个儿出去玩得开心,怎么不想想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