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
“你们啊，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还越说越起劲儿了。于珞钏不清楚，助理还能不知道吗，以前也是常常在大冷天穿一点儿去拍广告，拍戏。大家都是这样，也没觉得有什么。
“这哪儿能一样。”助理嘀咕了几句。
沈清玖来时，就听见这几句话，她也心疼顾七，但却不能像其他人一样表现出来。
“清姐。”于珞钏站起身来，冲着顾七眨眨眼。
方才顾七还在问，她不确定沈清玖是否想让其他人知道她来过，所以就没有说，这时候沈清玖都过来了，于珞钏也就不再掩饰。
顾七僵硬着身体，也跟着站起来，她动了动唇，“老板。”
这个称呼也没错，她本来就是沈清玖公司里的人，只是沈清玖听着，总觉得太生疏。
“嗯。”
于珞钏本来想让她，沈清玖挥了挥手，径直在顾七身边坐下，“这儿有空位，随便坐吧。”
顾七低着头，藏在衣袖里的手指死死地掐着手心，本来剧组准备的凳子就不够大，沈清玖或许是为了能同于珞钏更好地说话，离她很近很近，近到那个人的呼吸声她都能听到。
这种距离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折磨，顾七头晕目眩，鼻尖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