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陈家人好欺负。”
“你还有理了?”陈太傅气的胡子颤抖了一下,“你一个女儿家,跑别人府上去闹像什么样子?”
“二姐一直温良恭谨,规行矩步,却总是委曲求全,我偶尔不规矩下又有何不可?”
“你跟谁学的这些?”陈太傅还是第一次见到陈湄这样伶牙俐齿。
“没人教我,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居然还不知悔改?”陈太傅怒目圆睁。
“我——”
“行了,湄儿,少说两句。”陈夫人给陈湄使了个眼色,又对陈太傅道,“此事的确是湄儿擅作主张了,但她却做了我想做的。凭什么漩儿受尽委屈,我们却要为了所谓的面子而忍气吞声、强做大方?普通人家的女儿受了冤屈可以回娘家哭诉,可以让娘家人出头讨要公道,我们为何不可以?就因为漩儿是太子妃吗?这么多年来,漩儿在太子府吃了多少苦,你不是不知道,但你安慰过漩儿一次吗,明知道太子是什么德行还尽心尽力的辅佐他。你可以做你忠心耿耿的臣子,我只关心我女儿过得好不好。”
“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好在房里没别人,若是传出去就不好了。
“实话。”陈夫人道。
“太子是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