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顾行迟道:“我会再派人查一查的。”
自从花朝节后,顾朝雨称病不出好几天,自然也未去宁心堂请安。冯氏担忧她的身子,倒是请了太医诊病,最后只得出个‘心气郁结’的说辞。
冯氏心道,顾朝雨大概还在为顾琼华成为庆王妃的事郁郁寡欢,是以便常去劝慰她。顾朝雨只是聆听,却不发一言,安静的过了分。
这一日,顾朝雨正坐在窗前绣花,钱嬷嬷却亲自来了,说老夫人请大姑娘过去。
顾朝雨仍是沉默,放下了针线,到了宁心堂。
“孙女给祖母请安。”她低头施了一礼。
顾老夫人并未让她坐下,问道:“身子可好些了?”
“谢祖母挂念,孙女身子好多了。”
顾老夫人瞧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能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你的身子自然很好了。”
“孙女不明白祖母在说什么。”顾朝雨低眉顺眼的样子。
“我老了,只想颐养天年,只要你们不闹出什么大事,府上的事我一概不管。可这次——朝雨,你做的太过了。你心比天高,一直不甘居人下,这我是知道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就算你不顾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