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意不去。”
徐永忙道:“不劳烦,这是人人都有的。”
“多谢。”
看见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顾行迟觉得格外刺眼。他看着黑下去的天色,仰头叹道好端端的,又下什么雨。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又是半个月过去,顾行迟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能走能跳,还能挽起裤腿下河摸鱼。
顾行迟将最后一条鱼从鱼叉上拿下来扔进桶里,凤姐仍旧觉得匪夷所思,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金尊玉贵的侯爷会动作如此娴熟的捉鱼。虽然没有了华贵衣衫,那份矜贵之气没有减少半分,一举一动还是那般悦目娱心。
“你为何会做这些?”凤姐好奇道,“难道你在外游学这些年还需要学捉鱼?”
顾行迟扬起唇畔,“人若要何时何地都能生存下去,自然应当什么都会做。”
凤姐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会,“难不成侯爷除了捉鱼还会别的?”
顾行迟提起木桶,示意她将鱼叉拿着。笑眯眯道:“我会的还多着呢,以后日子还长,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凤姐心道这人伤好了又恢复了本xing,嗤笑一声,“侯爷的风姿我等俗人欣赏不来,侯爷还是留给别人见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