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温度的余光落向身旁观战的杜光策——本来他还想好好欣赏一下“泳装叶籽心”,可杜光策却非要拉他过来顶他的位置和这些人玩什么德州扑克,他冷冷地问:“你是故意的吗?”
“no.no.no.”杜光策接连的否认,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容苍白的易记——他笑了笑:“我以为易记总在金莎混,再怎么样也要和李二少那个‘鬼手’学几手怎么玩德州扑克吧啊,没想到……”
虽然语言没有宣之于表,但杜光策已经完美的表达了他的想法——那句话就是:原来不过如此。
坐在陈楚砚旁边的季少看了看眼神发愣盯着桌角的易记,也扔了牌,有些挖苦地嘲讽:“杜公子这话说的就不准确了,混金莎的那些人,除了李家那两个异类兄弟,其他的在牌桌上的表现都不足挂齿吧。”
陈楚砚懒洋洋地靠向软椅的靠背,手臂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夹着香烟的指尖蹭着微扬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气焰高涨的易记,“金莎那些人不足挂齿,说的好像季少你特别能挂得住一样——还不都是半斤八两,狗说狗不行。”
一旁正在收拾整理陈楚砚筹码的荷官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手指。
先不说齿究竟能不能挂得住,反正季少的面子是彻底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