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砚又转捏为揉,他一边揉叶籽心的脸蛋,一边冷冷地说:“不疼你能长记xing?”
两分钟之后——
叶籽心就喝上陈楚砚为她端来的第二碗酸梅汤了。
她一边小口慢喝,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陈楚砚,等到她喝完了第二碗,她犹豫了再三,看似漫不经心地小声问:“陈先生……你最近又消失了好久,连送我入学的时间都没有……你去干什么啦?又去冒险了吗?”
陈楚砚:“…………”
来自男人的第六感——
他觉得事情不太妙!
何止不妙!简直是大大大的不妙啊!
“…………”陈楚砚将空掉的水碗放到床头柜上,稍微顿了顿,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我虽然喜欢极限冒险运动,但也不能一直在外面冒险吧?我总是要谈生意的,不然怎么赚钱——”
然后他似笑非笑地用指尖轻轻戳了下叶籽心的鼻尖:“我要是不赚钱,怎么养你啊?”
“所以……”叶籽心眨巴着大眼睛,“陈先生你去谈生意啦?”
陈楚砚如实地点了点头。
“我是外行,不明白你们这些生意人……”叶籽心靠在那里,一脸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下陈楚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