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电话,服务生和保安人员已经跑了上来。
陈楚砚指了指房门,声音极冷,完全是命令的口吻:“把门给我打开!”
那服务生一脸委屈,唯唯诺诺的说:“先生,我们这里有保密规矩,除了这房间的客人,我们也打不开这门。”
陈楚砚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服务员,转身伫立在房门前,脸上的表情都隐在了yin影之下,他微微扯动嘴角,声音低的吓人:
“把这门砸了!”
服务生和保安们面面相觑。
陈楚砚保持着姿势,声音很平缓的问:“不砸是吗?”
那服务生小心翼翼的试图沟通:“先生,你的要求我们真的办不到啊。”
“再问你一遍,砸不砸?”
“先生,这门真的不是你说砸就能砸的啊。”
陈楚砚肩膀微微抖动起来,抑制不住的冷笑,他接起手机,贴在耳边,“我在六楼,上来。”
两分钟不到又有一群人上来了,身后还跟着酒店的陆经理。
陈楚砚已经燃起了一支烟,他缓缓抬起头,指着隔壁的一间房问,冷漠地问:“有人吗?”
那服务生忙不迭的说:“没有。”
“这间,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