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娘说弟弟重病,就要不行了,家里买不起那yào材,若不是那之前景小姐赏了她根簪子,她除了哭便什么都不能做了,她让娘将那簪子拿出去当了,足够买yào材,并且还能为弟弟攒些讨媳fu的钱。
前些日子娘托人传信来说弟弟好了,她心里松了不少。
可能对景菀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却救了她弟弟。
景菀疑惑着没动,眼里的防备未减。
“若是我想对您不利早便打大呼招人来了。”宫女道。
“我能否信你?”景菀撑着那一丝不清醒,目光透着冷,凝视着她。
宫女目光纯净,认真而坚定:“能。”
任凭景菀打量后,向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思,景菀打量了周围一眼,拉着恰当的距离跟她走。
走两步便到了她的屋子。
“今日奴婢屋里的都去当值去了,只有奴婢一人。”
景菀点头,落后两步让她先进。
察觉到她的防备,宫女也不强求,拉开门进了屋,进去便没再管她,埋头在柜子里翻东西。
景菀站在门边,靠着门盯着她,怕她趁自己不备做些什么。
宫女翻了两下,从中拿出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