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踏进赌坊一步,妾身保证!”
景鸿却未有半分动容,语气嘲讽:“你保证?那你说说看是谁给他银子去的赌坊?”
因景正原稳重大气,他便放了心未多管孩子的事,却不了料他府上竟出了个赌徒,还是自己儿子,他如何不怒。
纪氏仍在求情,安静坐着的景菀暗暗咋舌,她以为是惹到了什么人,却没想到是关于赌。
赌这一字祸害了多少人,又使多少人走上歧途,这字绝对是沾不得的。
今日景正司怕是逃不开这顿罚了。
随从将家法递到景鸿手中,跪着的景正司眼里透过绝望,哭喊着不要打他。
家法是一条鞭,特殊材料制成,不需用什么力就能抽出一条条血肉模糊。
耳边尽是景正司的惨叫声,景菀听得心尖直颤,蹙眉与自家哥哥对视一眼,皆透着疑惑。
这是在给他们看的警示还是唤他们来有事说。
抽了两鞭后,景鸿将鞭子给随从拿着,沉声问:“知道自己错哪了没有。”
“儿子...儿子不应该跟着人去赌坊,更不应该将爹给的环镇玉佩抵给赌坊。”景正司疼得弯腰,吸着凉气磕磕绊绊的说着。
到底是自己儿子,虽不成器却也还是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