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只是谢逐曾和我提过一句,说他十年前就与我相识,还能脱口唤出软软这个名字。可我……确实记不起他这一号人。我还以为他曾在义父身边做过护卫……”
“怎么可能?”
晋后一愣,“那谢逐不是玉沧一个茶商的公子吗?”
“这次我微服私访去了玉沧,听到了谢家的一些秘闻。原来谢逐是十年前被谢夫人在路边遇着的,当时他受了重伤,又恰逢谢夫人丧子,所以就被谢夫人带回谢府了。”
贺缈解释道。
“他是这样的身世?”
晋帝有些诧异,随即神色变得稍稍有些凝重,“我竟不知。”
贺缈笑了笑,“我也是无意中知晓的。十年前我还在大晋,除了义父义母身边的人,也很少与旁人接触,所以我以为是义父身边的暗卫之流……”
晋帝想了想,仍是摇头,“这我不清楚。晚些我派人查一查。”
当初他想寻人辅佐贺缈,这谢逐毛遂自荐,说是因为玉沧的尴尬身份使然。现在看来,若是屡屡提及十年前的旧相识,那他当初的所作所为只怕是另有图谋。自己竟成了为他所用的跳板?
贺缈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
他这个义父,从年轻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