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想知道,臣为何要弃晋入颜么?原因就在这些画里。”
察觉到谢逐灼灼的目光定在自己面上,贺缈即便再迟钝,也清楚地意识到他今日入宫是要说什么。
“朕想起今日还有别的事,没时间听谢卿讲什么故事了……”
她背着身,一咬牙松开了扶着箱盖的手。
箱盖砰地合上,谢逐面色微沉,唇畔的笑意渐凉,声音里也不由带了几分讽刺,“就连几幅画像都不敢多看一眼,陛下究竟是不愿面对臣,还是不愿面对自己?”
说完也不顾贺缈的抗拒,他手腕一抖,便将自己手中那一卷画轴蓦地展开……
画像上与自己面貌一致的异瞳女子避无可避地撞进眼底,贺缈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彻底端出女帝的架子,冷声道。
“谢逐!你放肆!”
门外隐约传来玉歌与什么人的jiāo谈声,可殿内两人却丝毫没有注意。
“臣放肆,也不差这一日了。”
谢逐攥着画轴的手微微收紧,“十年,臣为了找这双异瞳,找了整整十年。这十年来的每个夜晚,这双异瞳在臣的梦中挥之不去。却不曾想到头来,陛下就连一炷香的时间都不愿施舍给臣……”
贺缈的冷硬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