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除了宁翊,国师应当一个都没见过吧。”
顿了顿,她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国师在外游历,想必也该听说,大颜如今有了一位新首辅。”
听到首辅二字,星曜眸光微动,眼底的冰霜似乎又结了一层,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论直觉,贺琳琅比贺缈要敏锐不少,自然没有忽略星曜的异样,又半挑了眉开口道,“这位首辅大人的本事可不小,国师真应当见见。他从晋入颜不过半年,便已从布衣之身一跃成为首辅,权倾朝野,势头反而压过了鸾台的周青岸。说到底,他是晋帝的人,陛下对他本该心存顾虑,可为何陛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却对他信任有加?”
贺琳琅并不在意星曜是如何想的,只自问自答道,“说到底,还是因为那张与国师容貌相似的脸。”
她从星曜身边径直走过,轻飘飘丢下一句,“能被一个赝品鸠占鹊巢,看来国师在陛下心中,也没什么分量。”
谢逐不是什么好货色,这星曜更不是。
通通都是狼心狗肺的坏东西。
星曜垂眼,将眸底的异色尽数遮下,略有些讽刺地勾了勾唇,“赝品……”
这十年以来,他最厌恶的一个词便是赝品。
再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