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也动了自己的心思,特意给“方以唯”安排了谢逐旁边的梧桐院,还将陆珏安排在了稍稍偏僻些的院子。
老实说,从谢逐回到大颜去盛京赴任那天起,谢夫人的心就一直吊着。
毕竟当朝女帝虽没做过什么昏君的事,但名声也的确没有那么好,更何况还有鸾台一堆颜官在那摆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她有段时间甚至连着几日都梦见,一个女人张牙舞爪地要封她的宝贝儿子做男妃,而她的儿子也浓妆艳抹,成天在后宫里吟诗赏花……
太可怕了。
从那以后,谢逐的终身大事就成了谢夫人的心病。每日担惊受怕,生怕哪一日就从盛京传来什么承受不起的“封妃”“封后”圣旨。所以趁着这次谢逐难得回来,谢夫人就想着,能不能给他把婚事给定了……
“夫人,既要给大公子说亲,为何不寻咱们玉沧的姑娘?也知根知底些。”说话的是谢夫人身边服侍的崔大娘,也是明岩的母亲、谢逐的ru母。
“那屏风小心点放,别给我碎了。”
谢夫人扬声指挥着下人往方以唯屋子里布置摆件,见那屏风安安稳稳落了地,才转头对崔大娘解释,“玉沧这小地方,哪里有能配得上逐儿的女子?虽是想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