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我啊我的了,”
玉歌生怕有人听见,赶紧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才继续问道,“可您不是已经打算重用谢逐了吗?怎么今日瞧着却像是……近而不亲?”
与薛显不同,玉歌的心思要缜密些。虽然她一开始也被自家陛下待谢逐的特殊给吓到,但之前在暖阁,只听他们二人聊了几句,她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贺缈在谢逐跟前端架子端了一天,虽然见他吃瘪心里很舒畅,但还是止不住的腰酸背痛。
此刻没了人她再懒得顾忌许多,懒懒地撑了个腰,大步离开,“亲不尊熟生蔑,谢逐可不是朕能亲近的人。”
玉歌不解地皱了皱眉,“可……”
贺缈唔了一声,“让难以掌控的臣子谨记君心难测,可不就是所谓的帝王权术?”
玉歌虽还是似懂非懂,但却明白了一点。
陛下对谢逐的确很关照,但这和她当初对国师的好……有很大的差别。面对谢逐,陛下没有忘记两人的君臣关系,时刻绷着,不比在国师跟前,会紧张会害羞,与普通少女无异。
这样的认知让玉歌悬了许久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玉歌,你说谢逐今天有被朕唬住吗?”
“……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