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忧国忧民公事繁忙,竟然还有兴致来这洛水边赏花?”
宁翊一见她就想起了这几日自己明里暗里被人嘲笑,几乎成了盛京的笑柄,她倒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让人看了就气得牙yǎng。
这种yin阳怪气的话,方以唯自从入鸾台以来也没少听。光是每日从宫中回去,就能从她父亲那听一箩筐,更不用说宫中还有一个怎么瞧她都不顺眼的周青岸。
方以唯最初还是脸皮薄,一被人讥讽就红脸,既委屈又生气,可这几日被接二连三攻击,她已经被锻炼出了强心脏。
宁翊这种级别的嘴pào对她来说也只是不痛不yǎng。
她抬眼,正正对上宁翊的目光,面上毫无波澜,“多谢世子关怀,若不是要去赴宴,我还真没功夫在这碍您的眼。”
赴宴?
宁翊愣了愣,随即嗤笑出声,“赴什么宴?你不会是说曲水宴吧?方以唯,你也自我感觉太好了吧?”
他嘲讽地斜眼睨她,拿着弓往身后指了指,“知道去那淬红亭的都是什么人吗?多少达官显贵都得找关系才能求得一张名帖,你区区一个九品侍书做什么梦呢?!”
方以唯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反驳,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