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像倒着dàng秋千。
一旁的陈姐急了:“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呢,太危险了!”
话音刚落,床上响起傅语诺清脆的笑声。
两个大人一齐望过去,床上的小人儿蹬着腿咯咯地笑:“叔叔,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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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生尿床事故,傅语诺喝nǎi就节制了许多,但nǎi可以断,nǎi嘴不可以停,她的小嘴可歇不住。
谢西然去年接受了同系师兄孙戴安的提议,离开学校与他共同创业,下午,孙戴安带着一叠厚厚的材料来找他,二人在客厅里谈事。
保姆在阳台洗衣服。
傅语诺推着学步车,嘬着nǎi嘴,从阳台走到客厅,又从客厅绕到阳台,像个巡视的领导,督促着大人们认真工作。
趁着谢西然看材料的空挡,孙戴安揪住小领导的nǎi嘴儿:“听说你尿床了?”
小领导顿感颜面无存,当即严肃地一跺脚,哪个不要命的敢宣扬她的丑事!
谢西然双手举起,不是我。
傅语诺推着学步车,狠狠地嘬着nǎi嘴,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朝阳台进发。
谢西然好笑:“孙师兄,你老逗她做什么?”
“小孩儿就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