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冷,只觉得难过,伤心,这人昨晚还搂着她说好听话,这会儿就全忘了!
果然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傅语诺悲哀地想,她把自己卷进被子,脸闷在枕头里,过了一会儿,不小心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是被摇醒的。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谢西然立在床边,他裤脚卷着,鞋底都是泥,略显狼狈。
房间里隐隐有一股香味。
“你这是怎么了,叔叔?”她开口才发现喉咙发干,眼皮分外沉重,掀开被窝就打了个寒颤。
谢西然忙试探她的体温,严肃道:“你生病了。”
“我没有……阿嚏!”脑袋猛地一颤,一行小清涕丝溜溜流了下来,谢西然抽纸巾帮她擦鼻涕,注意着力道没把她擦疼。
“睡觉怎么不知道关门?”他略带责备。
“都怪你,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讨厌鬼,”傅语诺后知后觉地感到难受,四肢虚软无力,大脑钝钝的,惺忪的睡眼微微发红,“谁叫你下午不管我的,你去哪里了……”
说完就看见桌上放着一碗醇厚香浓的黄鳝汤和一盘红烧鳝鱼,飘香四溢,卖相极佳!
“叔叔,这是什么?”她打量他外形,袖管卷起,袖管上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