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西然漆黑的眸子看过来,他连忙改口道,“……谢谢您替我们家人照顾她这么多年,我以后一定带着她好好孝顺您!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甥舅俩绝没有二话!”
“没那么多规矩,”谢西然拂开他的手,掸了掸袖口,“以后管好你这张嘴就行。”
江坤简直要哭:“您放心,您放心!我一定封好我这张臭嘴!”
“还有,收拾收拾行李,过两天是江老师的忌日,别让人看出来。”
“好好好好好!”江坤点头如捣蒜,“我马上走,我马上就走!”
“病”了大半个月的江坤火速收拾行李滚回了泉城老家。
几天后,谢西然也带着傅语诺回到泉城。
泉城多雾多水,气候潮湿,他们到达省城后还得再开车穿进山里,来到镶嵌在一片广袤丘陵之中的乡土小镇。
江家的祖宅坐落在小镇东南边,所处的两条街全是和江姓沾亲带故的本家人,他们原本住在山林深处的大越村,是比这洋桐镇还偏还落后的地方,几十年前政府要在上游修水库,就把大越村的人举村迁移到了洋桐镇。
回祖宅祭祀,谢西然没带司机,亲自开车,小镇上的人一见车和人就知道是外头来的大老板,一个个眼睛悄默声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