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告诉她,她离开后他就结婚了,而且还领着一个小孩子残忍的告诉她,说那是他的儿子,说自己已经有了妻子。
她看到那个孩子跟他长得好像好像,她没有怀疑。
他让那个孩子叫她叫阿姨,他宠溺的抱着他,像极了一个慈祥的父亲。
到了今天她都不愿回想自己那个时候有多害怕,像是掉进了深海里一样。
无能为力的挣扎,想哭却哭不出来,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溺死。
陆闫赫听着怀中女人矫情的诉苦,薄唇紧抿在一起,却发现自己竟不知说什么话去安慰。
痛苦的何止她一个人?
没有苏佳的日子里,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陆闫赫度日如年。
无数个夜里他彻夜难眠,躺久了有一点睡意的时候,那些思念泛滥的几乎摧毁他的理智。
他一次次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呼喊,“苏佳,回来!”
这么久了,他始终记得,自己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凭着恨。
如今她承载着这数年风起云涌的变化回到最初的起点,褪去自己的保护壳,委委屈屈的躲在她的怀里告诉他:闫赫,我从未忘记过你。
陆闫赫没有想象中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