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头也不抬的应了声，“说过，怎么了？”
小豆芽哼唧着又问，“你也说过最爱我了呀？”
这次，他倒是毫不犹豫的否认了，“没有。”
小豆芽见状，不禁有些着急了，“你说过的，你说过最爱我了……”
“爸爸最爱的人是你妈妈。”霍靖廷侧首睨了眼身边的人，“所以不会跟你说这种话。”
别的可能他记不太清了，但这句话，他还是可以确定自己没说过的。
小豆芽被他这几句话打击的不轻，半晌没憋出句话。
两只大眼睛却委屈的红了不少，像是随时有可能哭出来般。
顾南乔瞧见她这样子，连忙将她抱过来放到腿上，“霍靖廷，你说的什么话这是？”
小豆芽别过脸，委屈巴巴道，“我再也不爱爸爸了，哼。”
她这原本还指望着，爸爸承认最爱的人是自己，然后她好在自己老妈面前炫耀一番的。
顾南乔看到她这伤心的样子，心疼的要命，抱着她细声软语的哄，“妈妈爱小豆芽，你最乖了。”
霍靖廷挑眉看了她眼，嘴角点缀上笑意。
小豆芽抹了抹委屈的眼泪，抬起稚嫩的小脸，“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