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原谅我吗？”他问的小心翼翼，生怕因为自己的用词不当而再次引起她的抵触。
顾南乔垂着头，不作声响。
她浓密的睫毛仿佛结了层水雾般，潭底也有细碎的晶莹，有心岔开话题，“睡吧。”
能不能原谅，其实她自己也说不准。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内心，好不容易和他走到这一步，不想再跟他分开。
霍靖廷抿起嘴唇，没再说话。
无垠的黑暗里，他狭长的凤眸迸发出灼灼光亮，顾南乔看过去的时候，甚至能隐隐约约从他暗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霍靖廷抬手抚上她的脸，声音落低，“小乔，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件瞒着你的事。”
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不敢。
如果刚回来就被顾南乔知道了真相，那他们根本不可能有这一天，她不杀了他都算宽容了。
因为害怕，所以才一直瞒着，却没想兜兜转转，还是揭开了这道伤疤。
顾南乔隐忍半晌，一说话，情绪全部泄露出来，“你给我点时间吧。”
嗓音抖得厉害。
话音一落，霍靖廷陡然翻身，压在了她身上，然后低下头，重重压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