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敲打着水荣。
“爸,你都说了二十多年了。”水荣苦着脸。
“红薯是个好东西。”阿檀在一边笑弯弯地说道。
“还是阿檀懂事。”
“水伯,村里过年都要准备这么多的食物吗?”阿檀看着挂了一排的猪腿和牛腿,还有等着处理的猪下水等物,想到之前腌制的鸡鸭鹅肉,还有腊肠熏鱼,顿时有些咂舌。
“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过年时准备的肉食越多,表示日子越红火,有年味。”水伯红光满面地说道,“以前水荣在苏城过年,我跟你水婶两个人,买一个猪腿回来,再买几斤牛肉,去湖里捞点鱼做点鱼丸子,地里摘点蔬菜就够了,今年不一样。”
“今年就像老爷子当年还在时那样热闹。”水伯说着说着就有些感慨,然后回过神来,笑道,“年纪大了,你们别介意。”
“怎么会呢。”阿檀笑道,水伯一家着实是忠厚老实的人家,祁老都过世十几年了,还守着祁老的庄子在。
“老水你别说了,让孩子们笑话,过来吃红薯。”水婶也笑道。
水婶去将一桶桶的内脏都拿去水池那边去洗干净,祁牧洗完澡换了衣服回来,就动手熬羊杂汤,还切了羊肉准备晚上吃羊肉火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