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四分五裂起来,鲜血汩汩地流出来。
阿檀猛然惊醒,坐起身来,浑身都是冷汗,指尖颤抖地看着昏暗的卧室。
“做噩梦了?”男人干燥宽厚的大掌摸了摸她的额头,察觉到她抖得厉害,立马就抱住了她,低声安慰道,“别怕。”
祁牧刚刚送走霍政谚,走的时候中年男人的脚步都虚浮起来,被秘书和司机扶上了车。他因为记挂阿檀,关了门,就去洗澡,怕身上的酒气熏到了她,结果才出来就见阿檀惊醒了。
祁牧开了灯,见她小脸煞白,乌黑的大眼睛满是惊吓,顿时心里一紧,给她细细地擦着额头的冷汗,沉声说道:“阿檀,我给你倒杯热水。”
阿檀身体被他紧紧地抱住,男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和沐浴之后的沐浴ru的薄荷味道,犹如火炉一般,见他起身去倒热水,阿檀伸手拽住她,嗓子发干地说道:“祁牧?”
“嗯。”祁牧俯身亲了亲她的小脸,沙哑地说道:“我在。”
阿檀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面容,不是时下那种白净斯文的男人,他跟严桓是两种极端,祁牧是自由的奔放的狂野的,充满力量的,跟严桓那种活的精致的男人决然不同。
“我只有你了,祁牧。”阿檀声音颤抖,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