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手腕已经包扎了,一言不发地就扯了她的绷带和纱布,见她疼的眼睛都红了,压制着内心的怒气,冷冷说道:“你不过是割了一道伤口就觉得疼,这些年少将对你如何,你怎么能这么恶du,居然恩将仇报想害死夫人。”
爽子将她推搡到军区的车里,吩咐人开车,直奔医院。
李明月被毫不客气地推搡进车子,跌坐在座椅上,手腕的伤口崩裂,鲜血流出来,滴落在车上,她也丝毫不觉得疼,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澜雪是难产了,不然你见到我,该拔qiāng直接qiāng毙我了。”
爽子见她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想起当年李贺跟他的战友情,顿时又是一阵唏嘘,没有想到李贺那样耿直老实的人,父母跟妹妹都是忘恩负义之徒,好在少将如今雷厉风行,不再纵容姑息李明月,否则她还不知道要如何作妖。
李明月到了医院,见到谢惊蛰,再看着晕死在地上,无人问津的澜珠,顿时脸色有些苍白。
男人站在手术室外,面容是她从未见过的狠辣之色,冷冷地说道:“你不是喜欢割腕吗,现在可以尽情地割,澜雪没出来前,都不要停。”
李明月在男人yin鸷的目光里,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浑身都浸透在绝望里,他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