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你。”
男人的身体瞬间滚烫,这个姿势真的没有试过,因为床事上,太太一直很保守,加上之前两人之间一直是他主导,厉沉暮只要一想到日后若是用这样的姿势,身子紧绷的越发厉害,低沉地说道:“那你坐我身上干什么?”
再不下去,他会真的忍不住的。
清欢脸上又是一阵发烫,压他总好过被他压。
“那你头发自己擦。”她丢下话,四处找着毛巾,才发现,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毛巾早就掉到了地上。
她身体有些发软,爬下床,将毛巾捡起来丢他身上,然后跑到阳台上吹风去了。
男人攥着毛巾,平息着躁动的血yè,起身不禁失笑,这一番滚来滚去,头发早就干了。
后面两人都没有继续闹,规规矩矩地相拥而眠。
第二天上午,白桥跟荆六都过来了,接厉沉暮去实验室,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尾巴季安。
季安在生活上算的上是白痴,但是在医学犹如是脑科,堪称怪才,这些年做出的研究数不胜数,发表的言论在国际上更是令人惊悚。
事实上季安一心埋头做研究,那些研究成果跟言论都是甩的一屋子都是,这人一做研究就跟疯子一样,常年实验室等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