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阳台上,在暮色里露出一个冷嘲的笑容。
厉沉暮将自己定制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然后给简正打了一个电话。
作为大龄单身狗,简正每天工作完就是回家看书,养狗,接到厉沉暮的电话时,险些摔了手机,他以为这位厉少是绝对不会再找他进行心理咨询了,毕竟那位的xing格很是独裁霸道,是绝对不会喜欢听别人的意见,按照别人的思维来走的。
简正开车到别墅的时候,时间还不算晚,正好晚上八点,他可是饭都只吃了两口就赶了过来。
第一次给这位厉少看诊,他正将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被bào出双重人格,第二次给这位厉少看诊,他召开新闻发布会放弃了厉家的继承权,扶着自己的弟弟上位,每一次做的都是轰轰烈烈的大事。
简正想象不到第三次给这位厉少看诊,对方还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简正下了车,就见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庭的廊下,面容英俊,由于天光太暗,地灯也过于昏黄,看不清表情。
四十岁的心理医生心里一阵激动,这位厉少是特意来接他的吗?到底是世家子弟呀,接人待物都不同凡响,先前是他抱有偏见了,这位厉少是一顶一的好呀。
“爹地,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