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长河里的荣耀,而不是现在的。”
木拓斯文的面容透出几分的凝重,男人说着,将身上的另一半黄玉印章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推过去,继续说道,“这枚印章归还于你,若你有时间回柔姨的出生地看看,便知道我所说的意思。这些年我坚持要走出来,也是不希望有一天连回去祭祖的祠堂都被推成平地。”
木拓说完便站了起来,男人收敛了早先的官僚一派的作风,此刻看起来竟越发的高大威严起来。
清欢见他的说法跟木夙的截然不同,莫名地觉得只怕木拓说的才是木家最真实的现状。
“木家现在现居何地?”清欢问的是木拓。
“锦城三十里处。你去了就知道。余下的你问阿夙。今日拜访实属冒昧,有事情可以打我的电话。”木拓取出自己的私人名片,然后握住带来的那柄黑伞,也不等厉沉暮回来撵人,径自离开。
男人出了屋子,眯眼露出一道意味深长的微笑。
唯有将木家的现状说的凄惨,清欢才有可能回去看一看,既然回去了,还会不管这些老古董吗?
谁能想到柔姨的女儿竟然跟南洋最有权势的厉家继承人关系匪浅。
南洋太子爷厉沉暮,与帝都谢少将齐名的贵公子,此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