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你说得也对,我对黑洞还不能完全控制,过去反而对你不好。”他似乎见阮椒想要分辨什么,抬手止住他的焦急后文,继续说道,“不用在意,我没不高兴。就像你说的,以后还有机会,到时候我肯定能找到方法,不会错过。”
阮椒听了,才笑了笑。
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似乎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事实上,阮椒身为城隍,去哪里、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宗岁重报告,为了宗岁重不能去的事,又难道还需要跟他解释?宗岁重只是阮椒阳世身的老板兼学长而已,不管是老板还是学长,管天管地也管不到阮椒私人时间的行踪。更何况,不管是他们之中的哪个,好像都认为宗岁重以后要参与到阮椒的每一件事中是理所当然的,尽量都不能错过……又或许,两人隐约间都发现了一点,可谁也没有提出,就这么放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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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宗岁重请了年假,宗子乐也回去了他父母身边,暂时从宗岁重的学习“地狱”里“喘一口气”——他真是乐颠颠儿地就麻溜跑了。
而在这个夜晚,宗岁重跟着阮椒,一起来到了那个小山谷里。
溪水潺潺,环境很清静。
阮椒站在那片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