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着个人走进来。
那人穿着粗糙的囚服,及腰的发被剪成了齐耳的长度,服帖的别在耳后。漂亮的脸上再不见华丽的妆容,取而代之的是从未见过的憔悴和苍白。
宋一丞站了起来,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他该叫姐姐吗?可宋雅言对他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如果不叫姐姐了,他又该怎么称呼面前的女人?
宋雅言没有他顾虑的那么多,甚至都没有看过他就一屁股坐下来了。
他们之间隔着一张宽大的桌子,宋雅言的手腕和脚踝都锁着镣铐。她拉了拉袖子,yu盖弥彰似的想将手铐遮住,但失败了。
“姐。”宋一丞犹豫了片刻,还是叫出了这个称呼。
宋雅言总算抬起头来看他了,只是说的话让人听不出她想要表达什么:“你气色不错,好像也胖了点。”
宋一丞只能点头:“你瘦了。”
宋雅言面无表情道:“这里吃的差,睡也睡不好,肯定要瘦的。”
她说的这么坦然,宋一丞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沉默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直到宋雅言再次开口:“你见我是有话想说吧。”
宋一丞想过很多种他们见面的场景,有剧烈争吵的,有拒绝会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