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疼。”最后几个字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在这之后尤念的记忆就断片了,她只感觉身边人的说话声都有了回音,一遍遍重复播放着但就是听不到原音。
她好似还被人扶着往什么地方走了,手腕被人抓住衣服还被人扯了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了一分,她好似看到有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女人在往她衣服里塞什么东西。
这应该……是医生吧?
尤念这么想着,最后撑不住睡了过去。
尤念这一睡就是几个小时,从清晨第一次转醒到中午晕乎乎的醒来,当她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仍旧是主宅的这间卧房,尤念睁开眼微微动了下手,感觉手上冰凉凉的,似乎还缠贴着什么东西。
侧了侧头,她发现自己床侧支了个点滴架子。
此时桌子上放了两个玻璃大空瓶,架子上还挂了瓶小的。在架子的不远处坐着一名灰毛衣男人,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细金框眼镜,腿上还放了几份文件,仰头查看点滴瓶时,他余光察觉到一丝异样,侧眸望过来时刚好和尤念的视线相撞。
“醒了?”
尤念也是才发现这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