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回忆着自己初次见尤念和裴然的那年,脑海中就只剩下她最后听到裴然训斥尤念的那句:“人家姑娘出门都知道带把伞,可你呢?伞不带也就算了,出门连脑子也不带?”
明明是十分嫌弃的一句话,可张兴芳当时望过去时,就只看到了裴然在给尤念擦汗。
少年原本冷厉的侧脸在那一刻变得意外柔和,在看到尤念不仅不领情反而还推了他一把后,裴然不仅没恼,反而还十分无奈的笑了。
张兴芳记得很清楚,当天下午她下班时就听到了太子爷早走的消息,这还是自从他来裴氏学习以来的第一次。
当时在楼下大厅的人,都看到了裴然走的有多匆忙,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时候而走的。
巧的是,当时张兴芳正在谈的男朋友就是某医院里的医生,她下班后去医院找他时,刚好就看到某间独立的病房中躺了一名昏睡的校服少女。
那是间独立的vip病房,张兴芳的男朋友告诉她,房内的小姑娘是中暑后又吹了过凉的空调生病的,送她来的是名特别帅气好看的美少年,张兴芳微微笑了一下,指着病房内正靠坐在病床边帮睡着小姑娘扇风的裴然问道:“是他吗?”
“是啊,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