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呢?”
“我身子好好的, 便是补yào也不用。”姜抚枝打了个哈气, “你若是怕表哥责问,便拿去喂了寸白吧。”
昨夜姜抚枝被折腾的太过,白日里又起了大早去见了太后,如今只想睡个回笼觉, 只是她还没让人整理床铺,之前去了御书房的赵长生却大步进来了。
“皇上。”
“起来吧。”赵长生瞥见了放在一旁原封不动的yào碗,让人把一摞折子放在桌上, 又让寝宫里的人都下去, 坐在了姜抚枝身边。
姜抚枝耷拉着脸往后缩, “我没病, 我不吃yào。”
“这不是治病的yào。”赵长生把碗放在了一旁, 抓过姜抚枝把她放在了自己腿上搂着她,她整个人软绵绵,便是稍稍挣扎了会,便红着脸放弃了。
“阿枝现在不宜有孕。”赵长生深深吸了口气,全部都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用了这yào,近来便不会有子嗣了。”
姜抚枝的脸瞬间就垮了,她看了这么多年的话本,但凡老爷不让正妻有子嗣,他多半是为了妾室的孩子铺路,她有些生气的要从赵长生腿上下来,却被他箍的更紧。
“表哥只会些甜言蜜语哄我。”姜抚枝委委屈屈的看着赵长生,眼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