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搂住了姜抚枝,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又咬着她的耳朵道:“喝了合卺酒,阿枝便是我的人了。”
姜抚枝根本来不及说话,赵长生便撬开了她的唇,他这次比上次的动作还要快,她觉得晕晕乎乎的,比喝了酒还要醉人,一不小心,她的嫁衣便被剥的只剩中衣了。
赵长生的体温比她要高很多,他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却到处作乱,胡乱选了一处便开始揉捏,姜抚枝觉得自己快要被点着了,胸腔里有一股火要冒出来,她受不住哭了出来,抓住了赵长生的那只手,带着哭腔向他求饶。
“表哥……”姜抚枝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你放过我吧。”
“阿枝怎得这般可怜。”她那副样子惹得赵长生眸色更暗,他住了手,牵着姜抚枝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沿,“我一身的火,阿枝先帮我脱了这累赘吧。”
姜抚枝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赵长生,他笑了笑,忽明忽暗的灯火下却更加惑人,“阿枝照做我便不欺负你了。”
“好。”姜抚枝的手抖着去脱赵长生的外袍,他两只手闲了下来,手指从她的耳后划到她的腰际,闹的她没有半分力气,只好停了手看他。
“罢了。”赵长生自顾自脱去了喜袍,又吹熄了烛火,重新坐回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