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每晚都会给姜抚枝递上宫里传来的信笺,“反正皇上也不强求小姐学这些,小姐这般,奴都不知怎么和皇上说小姐如何了。”
“你便说我一切都好,旁的不许多说。”姜抚枝看信笺的手顿了顿,小声道,“况且表哥便是这般说了,我……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把一切都jiāo给他来担着啊。”
“是,小姐说的对。”珠玳低着头,忍不住笑弯了嘴角,她被安排在姜抚枝身边这般久,看着她从那般避之不及到渐渐心动,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说出为那人考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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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抚枝说的话,同她传给赵长生的信笺被一同送到了赵长生那,赵长生听了这话,便想去见她,他这段日子清闲了很多,只是碍于宫里的教养嬷嬷都去了姜抚枝那,不敢像往常那般去姜家。
“魏祁,离大婚还有半年,按照规矩我与阿枝是见不了面的。”赵长生看了眼信笺,“你可有什么法子?”
魏祁自从定了婚期后,见谁都是三分笑意,他看着赵长生哧笑一声,“你若实在等不及,便微服去姜家看看,找那些嬷嬷们问问她的功课,也能顺道见见皇后娘娘。”
赵长生一怔,突然想起他从前都是偷着摸着去见姜抚枝,从来没想过正大光明的去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