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抚枝的眼睛,拔高了声音,“说说呀,为什么。”
姜抚枝像是被他刺激到了,甩开他的手,朝他吼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有歪心思,你从《凤求凰》里抄一句诗给我,把我堵在后山动手动脚,你还往我院子里塞jiān细,你弄脏我的大字,害我去不了马场,你就是心思险恶,居心不良!”
赵长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试图为自己解释,“我那只是心悦你。”
“呸。”姜抚枝有些自暴自弃,她挽起袖子,彻底不当大家闺秀了,学着院子里嬷嬷教训小侍女的模样chā着腰,“你当我没看过话本吗?你敢说你没做这些事吗?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赵长生有些被气笑了,“在傅家的时候,你不是都说原谅我了吗?”
“那是假的,那是骗人的,我是不可能原谅你的。”
“那好吧,我就是心思险恶。”赵长生对着姜抚枝狞笑,“我第一次见到你,便想把你娶回家,放到金屋子里,阿枝,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姜抚枝摇头大叫,“我便是死在这,也不会嫁给你的。”
赵长生的眼睛眯起来,“若是咱们俩死在一起,那也是不错的。”
他说完,姜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