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花献佛。”
白赋嵄伸手,自豪地说:“嗯,我学会了挑虾线。”
“有进步。”高扬故意给他下套,“我再教你一样,剥虾。”
白赋嵄像模像样地学了起来,不一会儿剥了一个完整的虾干肉送进了高扬的嘴里,问:“怎么样?”
“嗯,你已经学到了剥虾的精髓。”高扬忍住笑,“以后我吃虾都由你给我剥,嘿嘿。”
“好。”白赋嵄宠溺地答应道。
高扬跟着白赋嵄回了北京后,就成了他公司的一名实习生。职位是小白的助理,职务是端茶倒水,顺带陪聊天陪吃饭,晚上回去还得陪睡觉,没有比他更全职的助理了。
“我坐哪儿?”高扬坐在白赋嵄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仿佛一个二世祖。
“我已经安排人加一张桌子放在这屋,你以后就坐我对面。”白赋嵄站在桌旁,看这几天落下来的工作。
“我和老板一个办公室?”高扬惊叹,打趣说,“不是说不能用人唯亲吗?你这也太明显了,让你的员工们怎么看?”
“没办法。”白赋嵄放下手中的资料,看向高扬,“对你永远只能偏袒。”
“嘿嘿,铁面无私的小白也会偏心。”高扬乐呵呵地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