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理xing的人永远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你只是心里存在矛盾。若是这份矛盾没了,反而会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吧。”
白赋嵄看向高扬,眼角有一点泛红,问道:“只是矛盾吗?我不应该恨他们吗?”
高扬心疼他,还是强装出一个笑容说:“你想把自己的恨作为对他们的惩罚吗?他们早对除了学术研究的事没有感觉了不是吗?你对他们的恨只能根植在你的心里,困在痛苦中的只有你自己。像你父母那种都是超凡脱俗的人,很难有外界的事物能干扰到他们。我们就不一样,一点小事都能让我郁闷一整天。可是一天过去了,又都变好了不是吗?
换一个角度想,你的父母该为科研界做了多大的贡献。某种意义上,他们成了全世界的造福者,我们这些坐享其成的人应该感激他们才对。”
高扬觉得自己安慰人的话简直太不高明了,他之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也不屑做这种事。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骂人,再不济嗷一嗓子,吃顿好的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像白赋嵄心里这么深的芥蒂肯定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消除的,但他除了心中所想已经没有办法说出更能安抚人心的话了。
白赋嵄突然开口说:“他们在一起是有爱情的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