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嘴上还是说了声:“谢谢,你也不错。”
严飞根本没察觉到高扬对他的冷淡,有些张狂地笑了笑,说:“他们都说我是凭我叔叔才被选上的,你信吗?听说你本科是信科的,复试是怎么过的?国新这么多年还没有录取普通一本的传统啊。你也是家里有人?”
高扬有些不耐烦,冷冷地说:“我爸是厨师,我妈是小学老师,亲戚都在山东。北京除了同学就没认识的人了。”
严飞大笑了起来,说:“那你挺厉害的,我爸妈都在教育局工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明天就比赛了,我听江河师哥说替补根本没有上场的机会,你那哥们估计要坐冷板凳了。到时候你记得安慰一下他,我看他和你关系还不错。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请你喝酒。”
等严飞走远,高扬cāo了一声,拽什么拽,官二代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去你妈的鬼才和你喝酒。想想明天要和这样的人一队打球就很来气,习惯xing地摸了摸口袋,只有几粒大白兔nǎi糖。转身去了校外的一家超市,买了一包中南海和一个打火机到篮球场外面的一棵树下开始吐云吐雾。
这个点篮球场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入口的铁栏门也已经锁上了。大灯熄了,只有两盏昏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