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赋嵄把手中一个软皮的本子递了过去,说:“你以后照着这个看,一周看三篇。”
高扬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下,也是一个笔记本,这就是白赋嵄当初看这些论文的时候做的笔记。他随便翻了翻,每一页都出奇的工整,白骨精的字清新飘逸,苍劲有力,不像高扬的字,曾经被高中语文形容是闪电劈的,雷打的。
高扬大致看了一下,白莲花一篇论文的笔记比自己前两个星期看得所有论文的笔记总和还要多。捧着这么厚的一个笔记本,他对白赋嵄顿生一股敬佩之情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感情。
高扬感叹地说:“这是师哥做的笔记?比我的好多了,哈哈。”说着还不忘悄悄地抽回自己的笔记本,合上了。
白赋嵄注意到高扬从刚才展示的时候就不停地挠脖子,上面已经红了一大块,他好像不自知一样只知道挠,却不知道都快挠破皮了。
白赋嵄问:“你的脖子上怎么了?”
“啊?”高扬真的不知道,听白赋嵄这么一说还专门用手去摸了摸,好像刚才挠的不是他,“yǎng,是起了红疹子吗?”说着不由自主地又挠了挠。
白赋嵄抓住他的手腕拿了下来,凑近看了看,说:“别挠了,都快破皮了。这应该是秋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