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应。高扬在罗寻旁边的一个空位子上坐下了，准备接受他的检查。
罗寻问：“论文看完了？怎么样？”
高扬答：“不愧是sci，我恐怕三年也写不出来一篇。”又转过头对曹琪琪说：“师姐，你的那篇论文太厉害了！”
曹琪琪笑了笑，小声说：“男朋友指点的，我自己可没有那个本事。”
第八章 十一
罗寻说：“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做出东西，论文就好写了。郝导让我看神经网络与机器学习，我这根本弄不出来东西，和我自己的方向也不合，每天就看看论文，做做ppt，将来的简历真不好写。”罗寻说话和相声演员岳云鹏一样一样的，什么正经话从他口里出来都透出随意，搞笑的成分。
高扬疑惑：“自己还有方向吗？”
罗寻：“嗯，导师有一个大的方向，你自己再确定一个小方向，趁早做决定，你要不主动和郝导说，他三年也不会给你定方向。”郝导就是这么随意的人，放养得很厉害。
曹琪琪在边上听到两人的对话，又凑了过来，“我就是没有小方向的人，简历上个人方向一栏就是空着的。之前腾讯面试的时候hr对我简直无语了，好在学校撑着，还是过了。”国新的牌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