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眼,轻轻一叹便豁出去似的开了口:“祖母,我与三妹都已经嫁人了,有些话便不便说了,只是……看着灼华与四郎三番两次如此欺骗你,我到底也是不忍心了……”。
“二姐……”琦风面露惊讶,似乎想要阻止清月。
谢老夫人顿时更加皱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都给我说清楚,别吞吞吐吐的了,让我闹心”。
清月又叹一声,转过头去劝琦风:“三妹,有些事,我们当姐姐的总不能帮着他们遮遮掩掩,更何况,你总也不忍心让祖母与太nǎinǎi,一次又一次的为他们伤心吧?”。
这话仿佛是说动了琦风,她面色松动,终究不再阻止清月。清月抿了抿唇,复又扭头朝谢老夫人看去:“祖母,三妹这些年来其实一直有专研医术,不说能与宫中的太医们相比,可是这一般的疑难杂症却是难不倒三妹的,当初我们回来的时候,三妹与灼华相见,因着对灼华很是满意,便想着与灼华示好,到没想到不禁意地却碰到了灼华的手腕,当时三妹便觉得灼华的脉象有些怪异,可一看灼华反应那般的大,三妹便不好说些什么了,后来发生灼华小产的事时,三妹便私下与我说起灼华的脉象,不太像是喜脉,只是因着男女有别,三妹也不好毛遂自荐再帮灼华把脉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