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昭焱没想到丛力开口是这个问题，他诚实的摇了摇头：“不能。”
丛力的眼神闪动了一下。
宋昭焱可以进一步解释，但是他没有。
丛力又沉默了很久，然后放弃一般的叹了口气：“算了。我其实也不是为了说这个的，宋导师，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小心一点学员中的古一鸣还有踢馆导师郑影帝，郑影帝找着古一鸣想给你找麻烦。”
丛力很诚实的把今天他之前听到的事情又跟他说了一遍。
说完丛力就要下车，也没要什么保证也没想jiāo换什么。
宋昭焱拦住了他：“我有一个疑问，你能回答我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下评论，先更一章，有二更，但是应该真的会很晚了，早睡的小可爱们明早来看啊~
第36章
丛力看着宋昭焱的表情, 先问了：“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宋昭焱点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我想问你的是，如果你做出跟古一鸣和郑言秋他们合作，不告诉我这件事情的选择, 最主要的原因会是因为什么？”
这个问题倒不是多紧要，因为丛力已经做出了不同的选择。